种冷漠和轻蔑。
刘昌文用力一拍桌子,厉声斥责道:“糊涂!难道当年的事情你就忘了吗?我怎么被从一方诸侯的位置上赶下台的,差点连命都丢了,你母亲又是怎么死的,这些你现在已经忘了吗?当年要不是我记起了一位世外高人早年为我做的保命批语。或许我们刘家满门现在已经成了陕西的一堆黄土了,现在也不会继续在海外开枝散叶,当年那样的正中下怀,我是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在我刘家身上。”
刘昌文的话令刘晋学回忆起了小时候家中发生的变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痛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董家、或者是为董观青辩解道:“其实从这几年董家迁居靖国的举动来看,董家完全没有向外开拓的意思。所收购的那些产业也都低利润的,和我们的产业没有利益上的冲突。那些华商联的人作出董家准备吞并西部华商的猜测根本毫无根据,他们只是害怕我们和董家联手,排挤华商联,爹你这次过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