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说道:“其他的虚言不必多说,你既然是致远堂宗家的后人,你我也算是一门中人,不必什么阁下、阁上的称呼我。我应该痴长你几岁,若你不嫌弃可以兄称之。我就稍显无礼,称你为弟,可否?”
“这当然很好,正合我意。”闻敖仲达见到古志道主动拉近两人关系,自然不会推辞,整理了一下衣冠,按照其母传的礼仪,朝古志道行礼,道:“仲达见过志道兄。”
“仲达弟无需多礼。”古志道也以礼回敬,然后将闻敖仲达虚手托起,见时机不错便一改往日迂回的做事手法,直截了当的说道:“既然你我也是同门兄弟,你的事情自然也不能等闲视之。依我之见,你还是直接说出你见惊涛大圣的目的是什么,我也可以合计一下,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合作方法,以免因为这些俗务坏了我们同门的感情。”
不得不说,古志道的纵横之学的确要比闻敖仲达老道得多,三言两语之下,便占据了主动,而且让闻敖仲达无法拒绝,同时也打乱了闻敖仲达的谈判节奏,让其无形之中处于下风。
闻敖仲达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已经被置于下风,但他事先所预估的情况并没有现在这一种,这也使得他没有合适的应对之策,而这种临机应变之道也非他所长,从而没有一点翻身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