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他最后的记忆是在水塘边,准备将那最后一包碎瓷片丢到水塘里面,但之后却突然昏了过去,现在他也想不起是否已经把那包祸害丢到水塘里面了。这个问题已经成了他最大的心病,即便现在身上病痛缠身。整个人都不愿意动弹一下。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他还是想要解开这个心病,而眼下唯一能够解开这个心病的人就只有救了他,把他送回家的人。
“嗯!嗯!”陈景德聚集本就不多的力气**了一下,虽然发出的声音不大,但却也足够将其传到一旁的堂屋里。随后,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堂屋的方向传过来,随着脚步声接近,还有一阵凉风吹拂过来。让陈景德原本被体热弄得晕沉沉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当家的,当家的!”一个黑压压的身影将房间内仅有的一点光挡住,跟着便听到他家婆娘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胸口的燥热让陈景德感到口干舌燥,他微微张开嘴,想要说一个水字,但他身上的力气实在太弱,连震动一下喉咙走做不到,最终他只能张了张嘴,做了一个水的口形。
“水,是要喝水吗?”所幸两者夫妻多年。不需要太多的言词,只需要一个小动作就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意。于是他家婆娘立刻询问道。
陈景德微微点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