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三喜身上,跟着又拿出一种特殊的涂料,将其混合到了金粉之中,调和成了一种粘稠状的液体。接下来他又取出一把无锋无尖的祭刀,刀尖沾上这种金液。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扎在了彭三喜身上,扎出了一个符文图案,同时口中以一种徐长青没有听过的语言念诵着经文。
因为祭刀无尖的原故。刀子扎在身上的时候,彭三喜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当刀子离开的那一刻,扎到的地方忽然变得无比奇痒,仿佛有东西在往皮肤下面钻似的,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根无形的绳索给捆绑住了一般就连手指也不能动弹,只有眼睛还能眨一眨、转一转。
就在彭三喜感到无比慌乱的时候。胡勒根老爹念经的声音传入到了他的耳中,不知为何这股声音似乎蕴藏了一股奇妙的力量,不单单让他慌乱的心境平复下来。而且还使得身上的痛痒减弱到了极致,同时他的精神也随着念经声陷入到了一种类似恍惚迷茫、可又极为清醒的奇妙状态。
坐在一旁的徐长青看着胡勒根老爹施法,他对萨满法门了解得不多,也无法从对方的施法手法中领悟出什么。至于那些被刺入彭三喜肤下的符文法咒也都很凌乱。既饱含了原始萨满的符文。也有密宗真言法咒,其中并无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