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青团纪律主任,更因为他有一个在后勤部当军官的老爹。”说着,他忽然莫名感伤道:“我可没有一个能够扶持一把的父亲,我只是一个孤儿而已。”
瓦西里知道自己无意中触动了好友的痛处,尴尬的笑了笑,又说道:“你不也是共青团政委吗?比他还高一等。”
“如果能够这么算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只是当一个渔夫了。”收拾了一下情绪的维克多显然没有好友那样的积极性,随口敷衍了一下,见到好友还想说些什么时候,就立刻开口截住他的话,道:“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事情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你没有必要在这里陪我,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瓦西里看了看好友的表情,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异样,所以也没有再多劝说,告诉他一个酒馆的名字,让他一会儿去那里找他,便转身离开了。
维克多安静的在码头上站了一会,或许是从湖面上吹来的风,让他感到有些冷,他紧了紧衣领,又看了这条修复完好、重新上漆的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转身朝家里走去。
在别人,包括自己的好友看来,这仅仅只是一艘船而已,但在维克多眼中,这艘船是他与那个已经记不起面容的父亲唯一的纽带。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驾驶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