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坐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
他仰头看着我,神情显得特别兴奋,不停的在下面喊着什么。手舞足蹈的样子,让人觉得他随时可能跳起来尬一段舞。
可惜隔着太远,他说的有不是很清楚,我只能感受到他激动的情绪,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后,我本以为这个唯一的还算正常的人来了之后,会非常有秩序调动那些怪物,搭个人梯什么的。
结果他出乎意料的有耐心,就在原地等上了。略微往后躺,就那么看着我。更过分的是,还有两个怪物抬来了一个烧烤架似的东西。那家伙就在下面开始烤肉了。好像在说,小样的,看咱俩谁能熬过谁。
还真别说,别看他一把岁数了。但是他躺着我站着,他吃着我看着,他有人伺候着我却只能在上面吹西北风——还别说,这地方高度其实已经是雪线以上了。我披着个兽皮,运动起来的时候可能还不觉得。但是现在静止了下来,被风一吹那叫一个透心凉。
再这么耗下去,我真熬不过他。不行,如果不能像个逃跑的办法,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左右看了看,心说这么高的地方,怎么不配个降落伞什么的,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缺陷嘛。
结果我这边还在合集降落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