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航也缓缓睁开双眼。
在消化了艾华斯身上剥离的法则碎片，又尝试着在虚空当中开辟了无数神奇的世界后，他虽然距离掌握一道完整的法则还差得很远，但所承载的三道法则，都提升卓越。
若是其它人，即便有造化能转生为创世青莲一般的至宝，有资格承载多道法则，也绝做不出如此自毁前程的事情。
参悟法则，能专心于一道已经是极难。
同时参悟多道法则，不同法则互相干扰，交互衍生之下，复杂程度自然不必说。
可以说，每增加一道法则，感悟的难度就会立刻暴增成千上万倍！
纵然能走到这一步的强者，寿元都几乎无穷无尽，也承受不住这般恐怖的增幅。
虽然世界的寿命近乎无限，但终究没有达到永恒的地步，也是会陨落的。
大千世界，能走到苏志航这一步的强者并不少，以他们的资质，未必不能晋入永恒的金仙之境。
但因为贪多嚼不烂，一次承载了多条法则，以致无数年过去都仍旧蹉跎在这个境界，最终与世界一同陨落的例子并不罕见。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艾华斯这般幸运，能在神智彻底磨灭之前，就成功找到新的世界。
但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