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赵玉又问。由于棉岭案的细节从未对外界公布过,焦海也不知道赵玉说的是棉岭案。
“这个……这个……”焦海认真琢磨,可是琢磨了半天,还是摇头回答,“这个没法说啊?好多情况了吧?”
“比如呢?”
“比如?”焦海皱眉说道,“嗯……上学的小孩子们一块儿出去玩去了,没钱了,要挟家长?或者……人质中途逃跑了,又抓了回来?还有……绑匪们之间闹内讧了?太多可能了啊!”
“哦……”赵玉禁不住摇头,这些情况都是他之前猜测过的,一下子绑架了5个孩子和1个大人,倒是极有可能出现意外的。因此,只是通过3天才打勒索电话,应该无法证明绑匪是否专业。
“那……车子呢?”赵玉又问,“绑匪绑人,会把人质的车子也抢了吗?”
“不会!”谁知,这一次焦海却是肯定地说道,“那叫抢劫,不是绑票!绑票没有自己不带车的,哪怕是偷来的也好!反正……我知道的干绑架的,没有抢车这一说!只有亡命徒才会那么干!”
亡命徒!?
赵玉认真地思索着焦海的话,试图从中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那……”赵玉思忖良久,又问,“你觉得,什么情况下,绑匪才会撕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