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可也和武清方面的警员做好了交接手续,然后还煞有介事地嘱咐道:“这位可是云海集团的林副董事长,他并非我们的主要嫌疑人,所以对他要客气一些,如果渴了饿了之类,尽量给满足一下吧!”
“是!”负责看守的警员看了林承业一眼,眼中露出一种敬畏的神色。
“对了,我们特调组办公室开着门了吗?我得去拿几份文件……”曾可又向该警员问道。
“我这里有钥匙,我帮您开去!”说着,小警员掏出钥匙,和曾可也离开了现场。
突然间,看守室就那么安静了下来,变得静谧无声,一片死寂。
“搞什么啊!”林承业感觉浑身发冷,而脸上和脖子上却冒出了许多汗珠,他一面用手擦拭汗珠,一面愤愤地说道,“还想让我们演示一下,怎样把尸体放进棺材?
“想什么呢一个个的,船和云梯都被我处理了,难道他们会再买一艘吗?还准备好了,准备好个屁啊!”
骂完之后,他转过身来,这才看到了那名同样被关在监牢里的中年男子。
“呦……”他赶紧闭了嘴,不敢再乱说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感觉浑身发冷,后脊梁骨直冒冷气。而且,胸口隐隐有憋闷的症状,有点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