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79年的白沙威浓庆祝,呵呵……”苗坤打了个响指,想要再补充些什么,可他的手机却忽然又响了。
这一次应该是有人给他来了电话,苗坤当即冲赵玉摆手道别,然后一面接听手机,一面向候机大厅的另一侧走去。
“喂,啊哈……马洛卡大人,longtimenosee……”
苗坤大摇大摆地秀着他的英语,在穿过密集的人群,确定赵玉再也看不到自己之后,这才立刻加快脚步,走进了位于入境口附近的洗手间。
“1、2、3、4、5……”他很快找到了最内侧的一个洗手间隔断,然后有节奏地敲了下门。
门开了,里面赫然出现了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子。
“长官,”一见苗坤进入,该男子立刻给他递过来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您要的东西全都在这里了!”
“嗯,机票和护照呢?”苗坤先是关好门,然后接过了箱子。
“都在里面了,”该男子说道,“不过……从香港到南非,时间很长,有点儿辛苦,千万要注意面具不要变形。”
“这个不用你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苗坤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然后把自己的登机牌和护照递给对方,“这个给你,要确保有人坐在我飞往新西兰的飞机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