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又很地道,要是看不见一两个,那才是幸会呐!”
“哈哈,您真幽默,”赵玉笑道,“您能相信吗?其实,我只是看过您的演出,却叫不出您的名字!您是……”
赵玉本想骗出对方的名字,可老人只是淡淡地看着赵玉,保持沉默。
“哈哈,”赵玉尬笑几声,直奔主题,“其实,不瞒您说,上世纪90年代的皇家交响乐团海外演出,我几乎全都看过了,那时候我还小,是我父亲带着我去的!
“我记得,乐团中有一位耳朵有残疾的乐手,演奏得特别好,您记得他吗?”
“你……是不是喝了什么过期的东西?”老人背过身去,又拧开酒瓶啜了口酒,不再理会赵玉。
“不不不,91年首尔和东京,92年新德里,93年纽约和阿姆斯特丹,94年的马尼拉,我全都看了……
“那个耳朵有残疾的人,始终都在,哦……哦……明白了,”赵玉故意说道,“那个时候,没有你,你不在的……”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老人转过头,瞪了赵玉一眼,问道,“你知道,我是演奏哪种乐器的吗?”
“你……嗯……”赵玉赶紧开始观察。
老人手上没有老茧,应该不是小提琴之类的弦乐,敲鼓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