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争先恐后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应蓝山听完,更加愤怒:“我父亲离开百丈城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城主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任何事情都不能出问题……”金六冷汗直冒,不敢抬头。
“城主说,叫我们收敛一点,过了这段时间再开工……”赵一刀喉结滚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应蓝山沉着脸,冷声道:“看来你们记得很清楚。但是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不加收敛,而且还破坏规矩!简直不把我父亲放在眼里!”
“冤枉啊……我等向来尊敬城主大人……怎敢不将他放在眼里……”金六和赵一刀满脸委屈,连连哀声解释。
“冤枉?意思是我在冤枉你们吗?”应蓝山再度眯起眼,声音阴冷无比。
“不不不……小人绝无此意……小人不敢……”金六和赵一刀闻言,像是魂都吓没了一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那就是说,我没有冤枉你们?”应蓝山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没有……没有冤枉……小人知罪,求少城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金六和赵一刀已经彻底死心,在应蓝山面前,任何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