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包什么？”秦空闻言一怔，听不太懂。
“包养啊！”刘德旺不耐烦地嚷嚷道：“你难道不知道见习拍卖师都是专门让人包养的吗？”
“包养？”秦空闻言，面色更加阴寒了几分，一股怒气渐渐增长。
但刘德旺却浑然没有察觉危险的降临，继续大大咧咧地嚷嚷着：“包养你都不知道吗？见习拍卖师身后要是没有后台，她们怎么会红？不红的话，谁会委托拍品让她们拍卖？没有委托拍卖，她们还挣什么钱？”
“是这样的吗？”秦空转向韩姬琦，沉声问道。
“不是！”韩姬琦断然摇头，认真道：“我和姬雅偶尔都能够得到一些委托拍卖的机会，虽然收入不高，但我们都相信只要坚持下去，绝对可以慢慢打响我们的名号，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刘德旺闻言，一声就叫了起来：“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接到的委托都是白青松派人暗中安排的！就是怕你们失去信心！”
此言一出，韩姬琦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声音也变得犹疑不定：“你说什么？那几次委托拍卖都是白会长安排的？这么说……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和姬雅真的连一次委托都无法接到？”
“废话！”刘德旺努着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