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直接将他远远甩开。
这样的事实，常越实在难以接受。
但是，相比于南宫牧的突破，常越反而更加惊讶于秦空这个人。
“你这样盯着我干什么？”
秦空被常越直勾勾地盯着，感觉有些怪怪的。
然而常越却并没有想那么多。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经被震惊彻底占据，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南宫牧突破都是因为你的帮助，对不对？就像公孙小姐一样，他们的突破，全都是因为你！”
“啊……”秦空闻言愣了一下，讪讪道：“严格的来说，的确是这样。”
公孙忆在一夜之间突破，正是因为冥神龙脉，给她提供了千倍于平常的玄气供给。
而南宫牧能够突破，一是，烈雷晶剑的鼎气带给他至刚至阳的机缘，二是，秦空拼上性命，为他斩获巨量的兽核。
他们两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突破常人可能需要花费千倍万倍努力才能突破的瓶颈，这其中的最大功劳，毫无疑问，都要归于秦空。
身为半步灵玄的常越最是清楚这个阶段的困难，也难怪他会震惊到这种地步。
“我虽然出了点力，但他们自身的机缘也必不可少。”秦空谦虚地一笑。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