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男子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说道：“因为公子您一旦失败，宗门就必定会报复北凉城，死伤在所难免，恐怕今后的赋税也会大增。”
“赋税？”这个词顿时让秦空感到万分可笑。
赋税乃是为百姓提供保护，提供生存环境的势力才可收取，这样一群无恶不作，鱼肉百姓的乌合之众，也配收税？
那男子点了点头，迟疑了半天，才说道：“额……每个月都有人去北凉城收税，通常是按人头，没人十枚银玄币，外加男女老少四人，如果您去闹事失败……恐怕这赋税将会翻倍……”
秦空闻言，声音又冰冷了一些：“男女老少四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偷偷看了秦空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才敢开口，说道：“那是供奉大人的要求，他要用活人试验他的毒药……每月四人……就像我刚才所说，如果您去闹事，以失败告终……很可能会变成每月八人……”
“闹事？”
秦空双眸一凝，那深邃无边的眼珠内顿时化作极寒的冰窟，杀气浓郁，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是去闹事，我要平了你万毒宗！”
“这……”那男子瞳孔一缩，仿佛感觉自己被寒冰吞没，如有寒冰化作的利剑，弥漫在空间内，令他身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