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梵摩尼一直守在身边，见秦空醒来，才开口问话，之前一直都不敢打扰。
“头疼……”
秦空甩了甩脑袋，脑海翻滚，头皮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难忍。
额头上冷汗还没干，又冒出了一片。
自残神魂的痛苦，可想而知。
脑子里天旋地转了一阵，秦空才稍稍缓过劲来，喃喃道：“只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就如此狼狈……三千周天才能圆满……看来不脱一层皮是不可能成功了……”
“公子……您真的没事吧……”梵摩尼喉结滚动了两下。
跟随秦空这么久，他从没见过秦空陷入这样的状态。
“嘶……”秦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立起来。
毕竟是冰凤玄体，缓过一口气了，基本也就没有大碍了。
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冰凤玄体都折磨成这样，把秦空都折磨的喊疼，可以想见，这撕裂神魂的痛苦，比当初的黑膏炼体更加恐怖。
“我没事，而且还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秦空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缓缓抬起了双手。
他是真的有了新的感悟，在九劫无极真经之外的感悟。
“如果我能把撕裂神魂的掌法用到战斗中去，只要一掌轰中，尊者之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