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接住那人的时候，前方立刻就有一人跳出人群，追打过来，围观人群的视线，也跟着他聚集过来。
“给我受死！”
跳出来的那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身上有多处类似抓痕的伤口，很显然正是刚才和络腮胡交战的对手。
当街交战，通常都是生死决斗，即分胜负，也分生死。
他追过来，显然是要杀络腮胡，来结束这场决斗。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面对着他的攻势，秦空侧身一闪，搂着那络腮胡，灵巧地躲过了致命一击。
“你是谁？懂不懂规矩？”满身抓痕的男人瞪着秦空，显得非常不满。但他吃不准秦空深浅，并没有贸然进攻。
人群也围拢过来，北境尚武，有战斗的地方，就有观众。
“规矩我懂。”秦空点了点头，却话锋一转道：“但是，现在胜负已分，似乎没有必要对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吧。”
小姑娘？
此言一出，包括那满身抓痕的男人在内，所有围观者都愣住了。
“那明明是个络腮胡大汉，哪里来的小姑娘？”人群诧异地问道。
秦空伸出手，在络腮胡的边缘轻轻一捻，便撕起了一层薄膜，然后，那一大把络腮胡，连同整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