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眼眶顿时有些酸涩。
随后，一只苍老的手，把窗子推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与秦空默默对视，许久之后，老人，才迟疑地问道：“秦空，是你吗？”
“是……是我……”秦空沉沉点头，尽管此时，他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张脸孔，但他能感觉到，老人已经认出了他，而他也不想对老人隐瞒什么。
“真的是你……老夫不是在做梦吧？快……快进来……咳咳……”老人憔悴的脸上露出喜色，一高兴，又引得咳喘不止。
秦空立刻进屋，先扶老人坐下，又连忙关上窗户，避免老人受寒。
“太好了，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这五年来，老夫听到过很多次这窗户的响动，可每一次都失望而回……”
“这一次，你终于来了……虽然你的样子变了，但老夫知道，就是你！你不会再叫老夫失望，对不对？对不对？”老人的情绪很高涨，尽管咳喘不止，但还是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当年的事情，我的确辜负了您的厚望，还连累宗门和您沦落到这般地步……”秦空沉声说着，却被老人给打断。
老人摇头说道：“不……老夫不是说当年的事情……那件事情不怪你……老夫说的是现在，你不会再离开了吧……老夫很多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