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警察面前说的话？”
什么话？
曾可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天，才恍然意识到昨天陆细辛说了什么。
——她说：可儿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
想到这，曾可儿陡然一惊，脸色瞬间惨白。
她猛地抬头，死死瞪着陆细辛：“你、你——”
“猜对了。”陆细辛很喜欢曾可儿的聪慧，“你说一个心理有问题，精神不正常的人，说的话谁会信呢？其实有没有你，我都有证据给赵明宇定罪，因为他犯罪是既成事实，至于你，不过是给你个机会，试探你的想法而已。
如今你的想法已经明确，柳绘对你彻底失望，我也没必要跟你浪费时间了。”
说到这，陆细辛转向祝笑笑，干脆利落地吩咐：“送她去精神病院。”
“不——”曾可儿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