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错了,我什么都没忘,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也不想去想。”
麦西西似笑非笑。
家中生变的时候,她已经十来岁,只是小,可并不傻。
每天都有很多人打着探望的名义来她家,先是冷嘲热讽一番,然后把自己看上的东西打着“借用”的名义,直接搬走。
那时候的麦鹤已经完全无心跟任何人说话,对他们的行径,一概视而不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舅哼了一声。
“就是,西西,你这孩子可不能跟我们这些长辈这么说话,你离家这么多年,你爸什么都不管,外婆这边,可都是我们在照顾。”
“这么多年了,你人不回来,也从不管外婆的任何事儿,可外婆总念叨着你呢。”
“你现在回来了,工作也不错,是不是要弥补弥补外婆?她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马上老房子要拆掉,到现在连下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一群人说着说着,竟然还扯到了房子上面。
好像麦西西没有忘记的,都是他们对她的好一样。
“我的意思是,当初你们姐姐离家出走,你们说我爸家暴,并以此逼着我爸给了二十万,这个事情,我也都记得很清楚呢。”
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