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
“我就当是万总夸我了。”
她也不反驳，也不想争锋相对。
现在这些人对她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换句话说，她对他们，根本提不起兴趣。
“麦秘书最近在忙什么？听说你们租下了市里的教堂一天，还去订了全市最好的鲜花装饰，怎么，难道是在筹备什么好事儿？”
万婉清当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之后，突然话锋一转。
“没想到万总消息这么灵通，我们可没有放出过消息呢。”
她一愣，随即笑起来。
之前董事长跟万婉清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将所有的合作都取消之后，双方便再也没有了来往。
本以为以万婉清的气性，也不会再对他们有什么关注，没想到他们才一开始有动作，她就马上都知道了。
“别误会，我可没有在你们公司安插间谍，我只是听教堂那边的人说的。”
万婉清有些高傲地扬了扬眉。
她是什么人？万家贸易继承人，自然不能显露出半点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