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的话,便各自散去了。
只有柳舒一边跟丧葬服务的人沟通,一边还要照顾麦西西。
“你多少吃点东西,这么下去,人怎么受得了?”
她跪坐在她的身边,蹲着一碗汤,喂到了麦西西的嘴边。
麦西西也不反抗,张口喝下。
柳舒心头一喜,一口一口,喂了她大半碗。
“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人了,你去那里躺一会儿。”
她又指了指旁边一个专门给人休息的小房间。
麦西西却摇了摇头,还是继续烧着纸钱。
柳舒担心得很,可又不敢强迫她,只能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动向,生怕她有什么意外状况。
遗体火化的时候,麦西西没有去。
因为在安乐的习俗里,人在进焚尸炉的时候,作为亲属,要高声呼喊三声“不要怕”,提醒逝者不要火来了,不要怕。
麦西西三天下来,已经完全撑不住,在火化之前晕倒了过去。
柳舒将她送去了医院,然后代替她去完成了仪式。
而在叫完三声“叔叔,不要怕,火来了”之后,她突然有点庆幸麦西西晕倒了。
因为作为一个跟麦鹤只见过一次面,还不怎么愉快,只是尊重对方是麦西西父亲的外人,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