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然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去添乱。
更重的是,她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舒。
如果不是因为她,柳舒又怎么可能会早产呢?
“稼沫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对你从没有真的讨厌过。”
仲景不想为难她,但是也不想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我知道啊,所以我真的没有生气,前两天我们还发消息来着。”
麦西西努力解释着。
可他却不再说话,只是将酒喝完,又伸过来,让她倒了一杯。
他也不说自己相信还是不相信,麦西西自然也不好再继续解释。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酒保和服务员都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面前,已经放了两个空瓶子。
“怎么了,二位趁着咱们还没来,就喝了这么多?”
酒保换了衣服,笑着问两个人。
麦西西也笑:“那当然,我刚才对了帐,最近舒儿不在,你们这生意也做得不错啊,我这一高兴,就喝多了点。”
她眼中的悲怆早就在人进来的时候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所有人面前,她还是那个笑眯眯又好脾气的麦秘书。
“那是,老板对我们这么好,现在她特殊时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