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细长的光线逮着缝儿从一角射入,隐约可见空气中有浮沉上下翻滚。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躺在床上的男人动了动眉头,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浅褐色的瞳孔没有聚焦,但他却下意识地伸手挡住射过来的阳光,手腕一处被覆出一块光斑。
    宿醉令人头疼,他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还没来的理清自己的思绪,就先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经过一夜,已经变得皱巴巴的,部分地方还有已经结成块的呕吐物,还散发着一股怪味,他感觉空荡荡的胃一阵难受。
    撑着手臂从床上起来,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吃了两粒醒酒药才让自己阵痛的大脑有了休息的机会。
    他坐在沙发上,撑着额头仔细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但无奈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断了一般,令他仿佛处在迷雾当中,根本辨认不清任何东西。
    不过她记得自己昨天是去参加应酬,还带了秘书,究竟是谁把他送回来居然直接扔下他走了。
    想起刚睡醒时的状态,男人神情有点阴郁,他给秘书拨去了电话,颇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秘书连忙喊冤枉,说昨晚送他回来的是谢玲。
    谢玲?
    贺天一一怔,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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