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认为的。
顾晚颜蓦地笑了,唇角一片讽刺,她抽回自己的手,抬了抬下巴,眉是远山雪,带着不可一世的孤高,
“你要是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着吧,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曲子我会自己写,我想红也简单得很,不需要你所谓的帮助。”
纪修竹眉间是深深的疲惫,闻言他抬起头,手指缩成拳:“所以,你即便要“自食其力”也不想接受我是吗?”
她愿意接受谁的帮助?
纪修竹脑海中闪过那个她在澳洲共餐的男人,跟她亲密无间的沈煜骐,还有那个她想要认识一下的新赞助商。
就是没有纪修竹。
一瞬间,他心里暗沉沉的堵,甚至不受控制地说出了那句话。
顾晚颜笑了笑:“这与纪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纪修竹闭上眼,像是一瞬间被抽掉了精气神,心脏泛着疼,让他的手指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去拉扯住她。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纪修竹肩膀碰在冰凉的墙上,他心口像是被刀尖刮着似的,剜肉似地疼,只能不住地喘着气来缓解。
叶薇电话打过来时,他一瞬间呼吸不上来,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出了异样。
“修竹,你怎么了?”
“我没事。”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