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碍着了容大律师的前程,现在乖乖让位还不好?”
女人乖巧地倚靠在他怀里,目光注视着容英韶,没有任何攻击性,却让后者觉得刺目无比。
容英韶定定地看了路景焕一会儿,半晌后微微点头,面容冷淡:“你说得对,你一事无成,心甘情愿当个米虫整天坐山吃空,我的确没办法跟你这样的人来往。路家三少奶奶,路少爷以后爱请谁做请谁做吧。”
她每说一个词,路景焕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已经彻底地阴沉下来,脖颈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握。
说完,容英韶转头就走,步伐仓促又决绝。
直到人走了,包厢里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动静。
半晌后,纪长明终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试图缓和气氛:“那什么,这一骂是骂了我们所有人啊……”
旁边人配合干笑两声,还没有笑到底,“砰”的一声巨响,茶几被人一脚踹翻,上面的名酒哗啦啦地一同侧翻在地上,摔了满地。
路景焕身旁的女孩尖叫一声躲到了一旁,惊恐地看着喘着粗气,猩红双眼的男人。
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莫过于你把自己所认为最好的一切捧到那个人面前,但那人却不屑一顾,甚至讽刺你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