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似乎是一种本能。
“陆先生,伤口还算浅,缝合好注意休息,三天就可以拆开了。”外科主任亲自上手,那伤口缝合的几乎完美,包扎上更是漂亮之极。
原本看上去狰狞鲜红的狼狈情况,如今却仿佛变成了毛毛雨的小事一桩。
陆嘉行看着自己的左手,那伤口包扎的太好了,让他直接就皱眉了。
“怎么了陆先生?”外科主任还担心着,这位爷可是得罪不得的。
陆嘉行抬手,语气平淡道:“拆了,重新包扎。”
……
再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
陆嘉行的左手包裹的像个粽子,白色的纱布上还染上了一点点鲜红的血渍,似乎是从里面浸透渗出来的。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惨烈。
见慕暖朝着他的手看过来,陆嘉行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语气竟有些虚弱,“没事,就一点小伤。你看,这不是包扎好了吗?”
慕暖晚上没回去,打了个电话给顾靖霆,只说自己有事不回去吃晚饭了。
之后也不管电话那一端的男人如何作妖闹腾,她干脆的挂了电话。
陆嘉行站在一旁,顾靖霆气急败坏的语气他听的真真切切的,越听越觉得心头畅快。
得瑟,继续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