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坐在床上,她的脚边还有一些昨晚浪荡之极的证据,那些被扔的满套子的地毯上,还能看到一些白浊之物。
姚若玫将环境打量一圈,忍不住啧啧摇头,“姚晓语,看不出来啊,你比你妈还能干,这么浪,这一晚上来了几次了?一个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姚若玫开了头,姚家姐妹一个个见缝插针。
“我看不止一个吧,我刚发现那会儿,看到起码两个男人从这里出去,看样子有些年纪了,不是小年轻。”
“姚晓语,你还真是饥渴,有这么急不可耐的吗!”
“陆表哥知道了这事儿,没准犯恶心,玩儿归玩儿,像你这么来的,可是少数。”
……
这船上有寻乐子的地方,但是那也仅限于那一块区域,而且都是互相自愿一拍即合的。
像姚晓语这样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的,那真是一言难尽了。
尤其,到这会儿了,还嚷嚷着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啧啧,就你这张脸,谁愿意算计你?”姚若玫离开时,还叹了声。
包厢门关上的刹那,姚晓语的哭声瞬间止住。
她泪痕下的面孔在不断扭曲,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自己昨晚上的遭遇。
“不可能的,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