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十倍。”
“你不是说……”三倍……
对面男人眼里的惊讶和不服，顾靖霆看在眼里，然而！
他什么解释都没有。
等人被请出去，慕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刚才那个摄影师其实还挺好的。”
之前拍照的时候就特别热情，虽然对艺术的要求很高，让他们一次次返工，确实有些累。
“但是有些人就特别的艺术家，性格就是那个样子的。”
闻声，顾靖霆只哼笑一声，“傻瓜，哪有什么天生的清高自傲，不过是被周围的人捧着惯了。”
他有钱有势，要的就是速度和精品，这个人达不到，那就换另一个。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挂在嘴边说说而已。
“好了，不是肚子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不想慕暖过多接触这些，顾靖霆遂转了话题。
慕暖跟着男人起身，推开办公室门，走向了电梯处。
恰巧遇上回来的李瀚，顾靖霆把人叫住了。
“公司附近有哪些好的午餐店推荐？”他不常吃外面的饭食，即便顾氏身处闹去市中心，也没让他多生出一丝欲望外出就餐。
但是今天慕暖来了就不一样了，宝贝在前，总想给予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