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已经僵住的脸,直到段风言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缓缓倒了下去,大家才察觉到一切似乎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
“怎么回事?”
“公子你没事吧?”
段风言的随从们发现段风言的咽喉上多了一道血丝,很淡、很细,就像一条红色的丝线,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去追谢榭,却被密密麻麻的围观者挡住了,等他们冲出人群,谢榭早已消失无踪,根本不知要从哪追起。
明明是一场比武,却像是两个人的各自表演,这真的是对孤心寂寞剑的亵渎,难怪当初谢榭会对人说出不配死在他的剑下的话来。
由始至终观看了这一切的茶寮老板这才明白为什么谢榭那句免得麻烦的意思,握着那几枚铜钱,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感激之情,段家的人要是问起,他也有个交代了,这人不过是坐在自己的茶寮上喝了会水,与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
金顶城中,某处房顶上——
谢榭将孤心寂寞剑横在膝盖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本子,翻开第十五页,上面赫然画的是段风言的模样,栩栩如生,旁边介绍着段风言在江湖上的战绩以及目前的行踪。
谢榭摸出一根碳笔将段风言的名字划了去,然后又翻下一张,认真的看了起来,在收到靖阳出事的消息后,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