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做贼心虚,不管见谁都是一副殷情热切的样子。
“麻子,骆驼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一看靖阳的脸色,傲辰就觉得不对劲,那笑容怎么看都不自然,翻了个白眼,开口问道:“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靖阳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哪儿表现的不对,被傲辰怀疑了,干笑了两声,矢口否认的道:“没有,没有,我萧靖阳做事一向顶天立地,怎么可能做亏心事?”
“萧靖阳献殷情,非奸即盗!”
“这句话经典,回头我要写一副挂房间里!”
“对对,至理名言,立为家训都不为过。”
傲辰一本正经的说了句,听的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重重点着头,深以为然。
“你们这什么话呢?我有那么坏吗?”
靖阳知道这个时候该表现的硬气点,可被傲辰那洞察人心的眼神盯着,越说越没有底气,要不是舍不得这趟好玩的事,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靖阳居然没有激烈的反驳自己,洪峰和天奇又是一副憋着笑意的样子,傲辰就更加肯定有问题了,耸了耸肩,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道:“你不说也无所谓,反正我是把账记下了。”
“……账还能这么记?”
靖阳两眼瞪的浑圆,脸颊不住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