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一旁的酒仙凑趣逗了靖阳两句,当面挖起了子午老人的墙角来。
“头可断、师父不能换,血可流,人生不能不自由。”
靖阳听着一阵心动,酒仙的心法有其独到的神妙,就算平时不修炼,功力也会一直往上冒,为此年轻时还失控过好几次,这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事,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缺陷,这买卖能做也不做,想到这便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不过眼珠子转了转,便故作心动的道:“您要是把手里这酒葫芦送我,说不定我还能考虑一下。”
“你这小家伙,连我这唯一家当也要骗,这徒儿收不得,收不得。”
酒仙连连摇头,咬了一大块肉,又灌了一口酒,收不得三个字的余音仍在,人却出现在了血怨花海的边缘,外围布的八门囚龙阵与诸多陷阱完全没有反应,就像进去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阵风。
“你这小子,一个酒葫芦就能收买你?”
子午老人被靖阳这油滑的言行气的吹胡子瞪眼,自己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徒弟来呢,抬手就又想抽靖阳一下。
靖阳一见子午老人手有动作,就条件反射的抱着脑袋,蹦出老远,一副无辜的语气道:“不是你和我说这酒葫芦是个宝贝吗?随便什么酒倒进去几个月,再倒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