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换了张脸,岳父大人可能认不出,岳父大人最近可是春风得意,惬意的很啊。”
谢林龙笑容满面,态度恭敬有礼,语气也是十分柔和,可听着却是有一股发自骨子里的怨恨,周围知情的护卫们听得寒毛直立,今天能来这儿的,哪个不是柳重岩的亲信?哪个不曾当过那个黄雀?
谢林龙脚步虚浮无力,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是中气不足,分明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在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可他此时身上的气势却强的无人匹敌,节节高升,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都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尽管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戒备什么,甚至有个不自觉的往后退,打心底生出难以言喻的恐惧,就像当日段家的人见到子午老人一样。
“他是…你竟然让我……”
柳重岩连连倒退两步,要不是身后护卫眼明手快的扶住,怕是就要栽倒在地上了,指着刚刚被他杀掉的那谢林龙,语气中带着股心若死灰的悲意。
“就一个玩笑嘛,岳父大人您这么激动可伤身体啊,哎哟,断气了,您下手怎么就这么重呢?他可是您最后一个儿子了啊,哟,不对,您还有泰和二舅哥,可他不认你了啊?这可怎么办啊?这下你死了都没人送终!”
谢林龙的脸上依旧保留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