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的痛都忘了,事情拐来拐去,又拐到自己身上了,这下该怎么办?
“是,是我请的,他烫坏了你的咽喉,还那么羞辱你,他该死!”
女子一身红衣,约莫三十左右,容貌也算脱俗,只是下巴过尖,使得整体看起来有些不美,此时正歇斯底里的咒骂着,张牙舞爪,像只发狂的母豹,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她的想法和尚铁雄不同,有人伤害了她的丈夫,不管这人是为什么,是谁,就算赔上一切,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原本尚非凡还嫌弃妻子是个妒妇,什么都管着他,不管他去哪都要问个一清二楚,为了杜绝其她女人接近她,甚至连侍女都不肯用,宁愿亲手伺候自己洗簌穿衣,现在他却觉得温暖,尽管这个温暖是致命的,他也甘之如饴。
“好了,没事了,他不过是要个答案而已,明天我去把事情推给仇家就行了!”
“你不怪我?”
女子觉得很讶异,丈夫居然没骂她,她原本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不想却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
“你是替我出气,我怪你做什么?”
尚非凡笑的很温柔,连带身上那种刻薄无情的感觉也消失了,全世界都背弃我,可你还在。
“你待我真好。”
“睡吧,明天我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