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傲辰的措词很巧妙,几年前三个字就把秦世永去世的时间模糊掉了,无形中让秦琬彤认为她和秦世永的去世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念叨两个字更是把整个故事的情绪改动了,听着不那么让人伤心。
“啪嗒——”
秦琬彤拿在手中的包袱掉到了地上,都不知道去捡,脑海中只盘旋着去了这两个字,恨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就去了呢?不让她读书,不让她练武,九岁就开始找活干,放羊、拾柴、捡石子,还有那最绝情的一刻……所有的恨在去了这两个字面前,都凝聚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继续活着让我恨?忧思成疾?你思的是谁?是我吗?不是说女儿都是别人家的吗?你后悔了吗?哪怕当时你说一句软话,挽留我一句,我都不会这么恨你这么多年!
“娘,娘——”
傲辰扶着秦琬彤,唤了好多声,秦琬彤才清醒过来,于是傲辰又接着道:“外公在你走后,其实知道错了,可当时他把娘您的彩礼钱都花的差不多了,想退婚也做不到啊。”
傲辰从傅伯告诉他的故事入手,小心的劝解,慢慢探听秦琬彤的口风,可秦琬彤一个字都不说,只靠在傲辰的怀里一个劲的哭,这让傲辰没法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当年的详细情况,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