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阳一番话说得可怜兮兮,只等着鲁建元接他的话茬,问他们为什么损坏骆家大家,然后引出段家,心想说不定他一时义愤填膺的就答应了。
鲁建元眉头一抬,扫视了一下靖阳,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只冷漠的道:“你是谁?”
“晚辈萧靖阳。”
一计不成,靖阳只能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报出萧家的名头,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心里开始琢磨着第二个办法。
“喝了茶,赶紧走!”
鲁建元的话活像冰天雪地里的石头,又冷又硬,话里不但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还直接开口赶人。
“鲁前辈,当年那桩事,晚辈听先生提起过,您立过誓,晚辈也是知道的,可这事晚辈也是不得不为,您看这样,晚辈把骆家大宅图纸摆出来,您指点我怎么改建,这样就算不得违背誓言,我们投桃报李,回头组个队,上司徒家挑战,找机会把当年剁您脚的那人灭了?”
以傲辰的人品心智,自然不会说出什么挟恩图报的话,当年鲁建元的性子就是以冷漠固执闻名的,更别提现在了,直接亮出了筹码,这就像买东西,有些人喜欢讲价,有些人则是喜欢一口价,他相信鲁建元一定是后者。
屋内一片沉寂,只剩炭火燃烧的噼啪声,黑铁壶也烧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