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像话说到一半被人掐住脖子一样,最后歇斯底里的嘶吼,甚至有想冲上去亲手干掉司徒鑫的冲动,没有哪个男人会想让人知道自己老婆偷人了,真遇到这种事,会想掐死人的绝对不会少,所以司徒朗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之所以不承认,只是觉得丢人而已。
“或许有吧,死的前几天她还说要带我走来着,说是受够了你没把她当人对待,动不动就打她、骂她,也不知你们说的谁真谁假,那时你应该是在争少家主之位吧?就把这事推到大伯身上,他的死是你出卖的消息吧?呵呵,他真傻,你说不争少家主之位,他就真相信了。”
司徒鑫肆无忌惮的揭下司徒朗的假面具,他并没觉得母亲偷人有什么,人嘛,总是一年到晚都在发情,在他眼里人都是愚蠢的,或好色、或好赌、或好吃喝玩乐,总有着无法克制的缺点,畜牲吃饱了就安生了,可人呢,从来就没有满足过,总有着无止境的追求,所以他这一生都在追求泯灭人性,追求成为他心目中的神。
“你闭嘴,一派胡言,你是真疯了!”
司徒朗怒极,愤然出掌,双掌上带起的气旋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剧烈的呼啸声,与司徒鑫的气劲隔空相击,发出沉重的闷响。
“没事的,他们早当我是疯的,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