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都没有交情!”
“我也支持老谡的话!”
一名长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其余人纷纷支持,只有澹台鸣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算是钱存在钱庄四十年都能有不少利息,何况是仇恨?认个错就想解决这事,这些长老还真天真,有句老话说的好,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看来是这些老头子太平日子过太久,自己没有进步,以为别人也一样。
沉寂了半响,澹台鸣痛苦万分的道:“恐怕天下皇城不是来走个过场,甚至惊动武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什么?”
“家主,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文丞就是逸儿,他对我的恨,对肖儿的恨,对整个澹台家都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
“怎么可能!”
长老堂内响起一连串的“嘭”,不是震碎了所坐的椅子,就是捏碎了茶杯,甚至还有两个摔了个四脚朝天。
“前些天,我见到了逸儿,想让他回来接掌家主之位……”
澹台鸣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文丞过去在天下皇城做出的种种功绩像刀子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在他心头划着。
“怎么……怎么会这样!”
“家中有谁是和澹台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