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委屈,姐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笑的,顿时手足无措的道:“他本来就是坏人,一直都是欺负我们的坏人。”
“那是杀父之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看着初见哭泣,小易的心难受的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似的,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长大、当个男子汉过,毅然的道:“我们不管,我们改跟娘亲姓慕,我们去找他,中洲不会有人认识我们的。”
小易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是娘亲生了我们,是娘亲照顾我们长大,你从没管过我们,凭什么我们要为你受苦受难?你就是死十次都不值得我姐为你流一滴泪!
“不行的,不行的,我们不可能了!”
初见眼中再也没有了神采,泪水像是决堤的河水,口中除了不行,就只剩不可能了,反复念叨。
自古名声专害人,他们的母亲做了一辈子的澹台家大妇,到头还是抑郁而终,他们的外公要不是顾忌名誉,早早的把女儿接回去,如今就是另一种场面了。
…………
“今天多亏你及时报信,否则麻子就危险了!对了,澹台肖登位大典的消息也是你传的吧?太给力了,要不是你们来这么一招,我们哪能这么长脸……”
靖阳激动的手舞足蹈,高兴的就跟自己报了大仇一样,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