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墨阳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从皇城盗走神兵,皇城还完全不做搜查?这分明就是狂生的计谋,我们厉家受不起他的怒火啊!”
“……”
厉飞羽一声不吭,他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去皇城偷方天重戟的他不知道,可这是傲辰挖的坑却是肯定的,师父、师伯们傻乎乎的跳下去了。
“公子,家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是去了,此生都别想当家主了,你就听我这回吧。”
鬼影子苦口婆心的劝厉飞羽,他是看着厉飞羽长大的,厉家年轻辈的就他最努力,每日勤练不辍,才有今日的身兼两家所长,好不容易才踏进那个圈子,实在不忍看他就这么把自己的路走断了。
像鬼影子这样的老人比谁都明白圈子的重要性,圈子意味着关系,意味着资源,正如家乡一句老话说的,宁给智者拎夜壶,不给傻瓜当师傅,这事要是管了,狂生不得以为他们厉家也参与了?
厉飞羽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师父啊,你为何要自讨苦吃呢,你在事前就不能同我商量一下吗?二十年的师徒之情,我尊你如父,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一声鹤鸣,一只极大的白鹤落地,扬起尘土一片,鹤背上跳下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望着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