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我大腿说他们真的认识石敢当。”
步锦岚一脚蹬开椅子,当场就表演了起来。
“于是我把他们串成葫芦串,挂在飞禽脚下带他们去石敢当家,嚎叫响彻长空,一路现过去,到了石家庄我又押着他们游街,这些人差点没让人当街打死,都说石敢当家的女人可以当男人使、男人可以当牲口使,真是一点没说错,还没到石敢当家门口,他婆娘提着一根狼牙棒就杀出来了,哇靠,那个叫厉害,说她是石敢当的弟弟我都信,三下五除二的把老鸠一家人打的人仰马翻,裤衩都打飞好几条,最后老鸠全家跪地磕头才罢手,那个头磕的嘭嘭响,眼泪都汇成河了。”
步锦岚说话粗俗,在座的女子都红着脸啐个不停,想走却舍不得不听。
“这时候石大个和他妹妹出来了,居然没看穿我的易容,我就说他这人心思粗、眼珠子不亮吧?没劲的是他居然还认这门亲戚,娘的,这种烂亲戚留着孵蛋吗?我当时就不干了,说家有家法,行有行规,这亲手写的条,摁的手印,不能说你石敢当的亲戚就不作数了吧?要不你给我还了?当时我本来是想石敢当拒绝,我顺势劈了那死老鸠,然后佯装给石敢当面子放过其他人,可那傻大个傻的无可救药,怕是连脑浆都练成肌肉了,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