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明戟并不觉得祝江江找朱蔺是想攀关系,她明显是在担心什么。
“这个……好吧!”
祝江江本来不想同他们说的,但看到他们三人关切的目光,而且他们又是今日唯一过来贺她入新房的客人,她还是没忍住。
“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一个算命的跟我说,过几天会大下雨、涨洪水,我的庄稼很有可能会被淹,你们说我该不该告诉其他人这个事儿呢?”
“什么?”
这个话题有点太出乎意料了,而且也不是他们三人的专业。
这一下子,把三人都问懵了,“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祝江江就知道,跟他们说了也是白说,“算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这个问题,如果你想找我爹说说,我想他大概也不知道该如何,毕竟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好。”朱清然道。
好吧,祝江江这下死心了。
县令的存在是解决已经发生的问题,不是听她瞎预言的。
看来,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想办法,把自家的粮食保住就不错了。
三人吃完了饭,祝江江邀请他们进屋随便看看,一盏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