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样没少,在那里上演这一出大戏最合适不过。
祝江江这一番大声提醒,把路过、听到“兆笙楼”三个字就走开的女人们吸引了过来。
女人们一把挤开围在立牌前的男人,占据主要地位,开展热烈的讨论。
尽管她们都不识字。
“姑娘,你方才说这上头写了啥,是不是女人也能去兆笙楼里消遣?”
女人们拽住祝江江的胳膊,指着立牌上的字,要她念给她们听。
祝江江扛不住她们热情的“邀请”,用手指着告知书,一字一句地念给她们听。
“啥叫公子我乃是红妆,这啥意思啊?”女人们又问。
“这个……”祝江江犹豫片刻,为了吸引更多八卦观众,她就稍微透露点剧情给她们好了。
“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这兆笙楼三日后应该是要上演一出戏,一出关于女扮男装被发现的戏码吧?”
“女扮男装?”
女人们稍微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双眼发亮,抓着身旁同行的朋友,低声道:“这说的不就是明府那个小姐嘛……”
明府的事儿虽然早已闹得人尽皆知,但在外面聊到这个事儿,大伙儿还是得悄悄说,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