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几人听此,不得不将那绢布接了过来。
另一旁。
那个执意要跟着一块儿来的京城老头,坐了几日颠簸的马车,现在已然是脸色苍白、浑身难受。
负责照顾他的涂璟这会儿还在劝他,“老爷,依臣看您还是不要进去了,这万一出什么事儿,臣如何跟圣上交代啊!”
“什么臣不臣的,小心让人听见!”那老者警惕地看了周围一眼,见无人在意,才松了口气。
“你看见那祝姑娘了吗?”他将目光投到给人发绢布的祝江江身上。
“那姑娘虽看着对我等、对裴将军恭恭敬敬的模样,实则相当不羁与自信,老夫此行便是要打击她的自信!”
不管是之前讨论粮种的时候,还是现在,祝江江都多多少少表现出认为他们不行的样子。
就凭她这股劲儿,他都要好好跟她较量较量。
许是以前在京城时,所有人都害怕他,做什么事儿都不敢拿出自己的真凭实力,所以他一度感到日子过得太无趣。
为了找回当年意气风发、力挽狂澜的感觉,他才会一声不吭,偷偷南下来此地,想要救灾民与水火。
可谁知道,当他到的时候,灾情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