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江江,不悦地说道:“你敢。”
“我不是不敢,我是压根儿就不想。”
祝江江用随身带着擦汗的毛巾擦脸,发出来的声音随着她擦脸的动作变得零碎。
“这便好。”裴祭勾唇偷笑。
位于深山的沙河村到了晚上气温就降得很低,出来时为了能多带点粮食,衣物压根儿没带多少。
裴祭那些男子更是连一身换洗的都不带,众人冷得只能抱紧自己或身旁的人。
前来沙河村的,除了一同回村的沙河村的人里面有女子之外,一群外人里面,就只有祝江江一个女子。
深夜,睡着的祝江江冷的时候,就一直往火堆靠,头发都快烧到了。
幸好裴祭体力好,习惯了在外露宿,他坐着闭眼休息时,身旁的祝江江发出一点声音他都会睁开眼看看。
知道她冷,他脱下身上的外袍给她盖上,自己只留一身白色里衣。
翌日。
祝江江被薛神医的声音叫醒,薛神医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她就没留意身上盖的东西,跑过去帮忙。
薛神医果然是神医,只要药材到位,病情控制得当,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两人一大早就蒙面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