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种庄稼的地了,导致她忽略了头顶的风景。
在两人进山的一个时辰后,裴祭手里已经提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了,她却什么收获都还没有。
“休息一下吧,我走不动了。”
祝江江先摆烂,随便找了棵树就靠下,她今天在沙河村转了大半天,现在又转了这么久,脚底疼得不行了。
布鞋鞋底就是不经走,她好怀念前世的橡胶鞋底啊!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
在祝江江刚怀念完橡胶鞋底的时候,她就看到了流汁的橡胶树!
只见裴祭将手中的匕首狠狠插进身旁的树干上,然后将绑了脚的野鸡和野兔挂在匕首上。
他在意的是野鸡和野兔,祝江江关心的却是那流着浓白胶质的树。
“橡胶树?不会吧!”
祝江江蹭地从地上窜起,一把推开裴祭和他打来的野鸡,激动地打量眼前的树和手上的白色东西。
裴祭捡起地上的野鸡,和她相比,他显得淡定多了。
“这个东西能吃吗?”
根据他对她的了解,能让她如此激动的东西,一般都是吃的东西。
但这一次,他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