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如意没有过节,但跟她的主子,那梁子就结得可大了。
如意跪在几人面前,瑟瑟发抖,目光不停地往房间里瞟,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我、不是我……”
“大人,就是这位姑娘五日前在我店里,要了一批最便宜的浑酒。”
那认人的老板跟了出来,指认如意,“当时我还劝她不要喝那么多浑酒,得配些清酒喝才不会上头,可她说她不是买来喝的。”
老板这话,足以指证如意就是买酒的人。
“说,茶山纵火的人,是不是你!”周凉摆出一副县官断案的模样。
如果手边有块惊堂木的话,就更能震慑嫌犯了。
不过这样也够了,那如意被控制在房间里三天,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的,现在只要稍微吓一吓,就足够她招认了。
“大人饶命啊,这不是我的主意,我是……”
“如意!”
如意刚想说什么,屋里就传来裴萱阴森深沉的呵斥声,好似在威胁如意一般。
果不其然。
那如意听到来自裴萱的威胁后,沉默了一会儿,便垂下头,认罪了。
“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