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手上还有那么多货?”南风乾感到十分好奇。
大澧朝他们一直都在关注,刚经历了几年的战事,此时正是大澧朝国库最薄弱的时候,怎么祝江江手里还有那么多物资?
祝江江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开口:“因为我就是个种地的农户啊,粮食一年两茬,虾塘和蘑菇一年四季不断,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你是种地的?”
几人再一次震惊不已。
他们以为,能来参加达慕大会,跟各国来使平起平坐的人,非富即贵。
谁知眼前这个落落大方、谈吐清雅的女子,竟是个种地的农户!
这一点认知,让在座几人对祝江江、对大澧朝、对那个小村子,更加感到好奇。
他们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村子,竟出了这么个奇人,而且还是个女子。
“是不是种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
许顾在门外听到了那句话,以为南风乾他们在欺负祝江江,便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想替她出头。
可进门一看,才发现气氛跟他想象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我们在聊我家茶园,怎么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