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祝江江秒变小鸟依人的模样,冲裴祭甜甜地笑。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平时给裴祭带来多少压力,如果可以,她也很希望自己只是个由他护着、养着的小妻子。
可现在的情况,她真的很难做到坐视不管。
她有能力、有技术,可以改变很多人的现状,让无数百姓吃饱饭,所以她不得不做。
不是说她这么做有多伟大,她只是不想辜负自己的前世所学罢了。
可以给这个时代留下点什么,她就不想坐吃等死。
但也因为如此,让跟在她身边的裴祭,感到不少压力。
特别是经过这半个月的农耕,大家都知道她是小西州请来的专家,而裴祭只是个陪衬的时候,他多少都会感到失落。
裴祭还是那句话:他恨自己没读过什么书,帮不上她。
夜里。
祝江江和裴祭刚躺下,她就朝他靠了过去,“相公,谢谢你陪我来小西州,你是我在小西州唯一的依靠,幸好有你在。”
“娘子,你是在哄我吗?”裴祭锢牢她,带着笑意问。
小西州的夜还是很冷。
“又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娘子不能哄相公,我就想哄我家相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