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江江拗不过申敏,再加上许顾为了自证清白,在一旁起哄,她只能跟着两人,朝医馆走去。
“不行!”
距离医馆没几步路了,祝江江又闻到了那股药味。
她又跑了。
许顾看着申敏,摊着双手,“你看,我说了不关我的事儿。”
申敏眉头皱得更深,看了看医馆,又看了看许顾,然后才追着祝江江过去。
“祝姐姐,你到底是哪儿疼?”
“不是,我是闻到医馆的药味,感觉恶心。”
祝江江大口大口地吸着小花园的新鲜空气,吐槽道:“也不知道薛神医又在捣鼓什么奇怪的药了,这么难闻,你们都不觉得吗?”
“嗯?”
许顾不太赞同她所说的,“医馆的药味,是最普通的治伤寒的药啊,不是什么奇怪的药味。”
马上入冬了,医馆里需要常备治伤寒的药。
许顾常年待在小西州,冬天的时候比大澧朝还要冷,这个药他每年都得喝,所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是吗?”
祝江江也懵了,“那我怎么……”
“管它是什么呢,叫薛神医来瞧瞧不就知道了!”申